等你回来,回来娶我!”
陈八妙的这一次要求,我没有拒绝,因为在和她的四目相对间,我发现我没有力量去拒绝她什么,虽然我的内心依旧于强烈的挣扎中呐喊着。
深深的对视过后,八妙儿轻轻的把头靠了过来,紧接着缓缓的贴近了我的胸口。
在起伏而温柔的体香中,我听见自己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道:
“嘿!你们这两个神经病!大晚上在火葬场门口求爱,吃拧着了吧?!”
随着这一声宛如雷暴的质问,我和陈八妙一惊,随后两个人如犯了什么错误的孩子一样,极速分离了开来。
之后,我们俩立刻扭头,冲喊话之人的方向看去。
在我的侧后方,一个穿着火葬场保安服的男人拿手电照着我们,那男人又瘦又高,于牙月和逆光下看不清相貌,不过从穿戴经验来判断,应该是火葬场巡夜的员工。
至少也是个活人吧?!
在火葬场门口看见了一个大活人,这可把我和陈八妙乐坏了。
在先惊后喜之下,我跑过去,不由分说的拉住了这位同志的手,随后指着那传达室的窗户便道:“同志呀!你可算来了!你们这儿死了个人知不知道?脖子上血流了一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