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话,瘦高保安非常不客气的骂道:“妖个屁!谁会叫那种扯淡名字!我老哥哥叫吴天一,吴天一!今年六十九,不是六百九!”
解释完,这保安又扫了我与陈八妙一眼,极度不满意道:“大晚上在火葬场门口搂搂抱抱!你们俩才妖呢!”
听着人家的数落,我和八妙儿想不脸红都难。同时我意识到自己可能真认错人了,这个吴天一很可能只是一个有癫痫的普通老人而已。
心生愧疚间,我急忙搭手,将那吐白沫的吴天一从地上放回到床上之后,又协助着帮人家过血推胸。
好一阵忙活了之后,吴天一终于缓和了过来,这老头看着我,第一句话便是:“这位兄弟,您说话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老头子我受不了呀!我带耳机睡觉就是怕犯病!”
听着吴老先生的话,我急忙点头称是,又连连道歉,好说歹说,才让吴天一和他的同事饶了我们的鲁莽。
须臾后,吴天一指着我俩,问自己的那个同事道:“刘小光,这俩二货晚上来干嘛的?”
闻言,那个叫刘小光的保安回答老吴头道:“他们说是冯主任的人!所以我就给放进来了!”
听了保安刘小光的话,吴天一皱着眉头打量了我们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