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那沾染着血腥的鞋子再次挂在那个倒霉的家伙身上时,别的猪头妖怪再次放下了手头的人肉零件,并又一回对自己的同伴展开了轮番的摧残与攻击。
而就在这个过程中,我瞅准了时机,立刻挺身向前,用菜刀的刀尖,往其中一只猪头妖怪的心窝子中捅去。
徽家的菜刀果然是祖传的物件,当她锋利的尖锐划过猪头妖怪的皮肤之时,就好像烧红的刀子切割黄油般出入无阻,转瞬间我的刀便在惯性的作用下穿透了那倒霉妖怪的肋骨,没入了他体内将近三分之二的地方。
在之后,我拔出了刀子,静等了一会儿那猪头妖怪的反应。
而那只猪头妖也果然如蔡秋葵提示的那般,在心脏部分被我捅破的一瞬间,便彻底的僵直不动了,紧接着它项上的猪头往左一侧,便从口鼻以及缝合处流出了许多似树脂又似泥浆样的绿色液体。
一击得手,我又怎敢怠慢,于是趁着剩下的两只猪头妖怪还在不停撕扯他们同伴的时刻愤然出手,挨个拿徽家的菜刀捅进了他们的心脏部分。
一击二挑之下,那些猪头妖怪都与先前的那一只一样,先是停止了动作,随后脑袋又迅速的瘫拉了下来,他们的五官口鼻以及肢体缝合的部分,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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