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暗道,也就意味着我们只能待在这里等死么?
在极度的无奈与气馁中,我心中的不甘渐渐积累着。
而后在万般无奈之下,我又看了一眼那一动不动的竹诗,我和蔡秋葵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向了那些铁皮的;贴着白色封条的深黑色箱子。
说实话,这些一人多长,半人多高的箱子,我本来是沾都不想沾的。
因为根据常识,武警在火葬场储藏起来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平常货物,而且当我真正接近那些箱子,往那些白色封条上细看的时候,又进一步验证了自己这不幸的想法。
我看见,那些铁质箱体上,两道宣纸封条纵横交叉,其中一道写着的是封存的年月日期,另一道则明确用黑色的毛笔字迹写道:“特等危险品,!”
“特等危险品!”我诧异,而后转身问同在身侧的蔡秋葵道:“啥是个特等危险品?蔡记者知道么?”
蔡秋葵此刻也在认真的研究着这封条上的文字,这位搞法制节目的大记者见我问,现实细细想了想,而后非常认真的摇了摇头。
她说道:“不知道,一来,武警和部队划分危险品的内容和地方不一样,二来,在国家公开的危险品条例里,一等危险品便是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