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绝望和压迫感闪过心头,而后我便发现那女人已经伸着血红色的大长指甲,挺近到了我的胸前。
看着那女尸鲜红色的大长指甲,我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了闪避的时机,要么硬抗,要么死。
万般无奈间,我还算沉着的举起了手中的刀,而后将开刃的一面正正的对准了那只直插向我胸口的手爪!
刀爪相交,这女鬼的手掌没有丝毫的停留,而我手里的菜刀则发出了裂锦般的“刺啦”声。
而后,这徽家的祖传菜刀以我能看得见的速度将这只手臂从正中劈裂成了两半,但即使如此,那一只手依旧毫不减速的进击至我的胸口。
纵然在这一劈二裂之下,那只手已经化成了力量分散的树叉,可是这树叉的威力却也依旧强大,令人胆寒。
在分叉手仅有的两个完好的指头戳中我胸口的那一刻,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这两根指头如锥子一般穿破,而后这指头又点在我的胸口皮肉上,虽未彻底穿透,但也痛了我一个寒颤。
这一击虽然是强弩之末,但也足够骇人,因而我在勉强制止了这异常残酷的第一击之后,立刻陡然撇刀,先将我胸口的这两半蹄子一下斩断,后又将身体与刀猛然抽回来,继续往这条“毛毛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