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麻烦的,因为神智不清的法医办冯主任总说在他解剖尸体时,是我袭击他,将他推下楼的,故而蔡提醒我要做好被警察问询的准备,并想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为好。
对此,我心领神会。
就这样,我在医院的病房中又渡过了难耐的两天,期间医生为我看了肚子上的肠伤,警察也果然如蔡记者所说的那般对我进行了例行的盘问。
把这些应付过去之后,我才被警方正式解除了“看械”,允许在医院中随意走动了。
而在那一天,我又在医院中见到了我真正想要见到的人,我的主厨赵海鹏。
那天下午,赵海鹏迈着稳健的步伐从隔壁的房间走过来探视我,我彻底放心了。
咱心中明白,赵海鹏的命,就是我的命,只要他没事儿,那么我就还有救。只要他没事儿,那么我的队伍,就还有希望。
因而,在看见他赵哥的第一眼,我立刻开口,带着安慰的语气道:“赵哥,您没事儿,兄弟就安心了。”
听着我的话,赵海鹏微笑着点了点头,上来便提示我道:“那天晚上中毒气时,你跑的方法不对,而且毒气比空气沉,应该跳跃着往高处跑,而不是摔在地上!”
听了赵海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