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无比生痛,实在是让我不堪忍受。
也因此,我只得无奈转身,也冲他恳求道:“大哥!我真的不行!再说了,我又没卖给你们家二丫头,为什么必须帮忙?”
听见我的反问,这位刚才还一脸鼻涕泪的徽大少突然不哭了。
紧接着,他一边拿出一个小本子,一边冲我说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们家徽嗣杺搞对象,私定终身,还有了关系,你以为我眼是瞎的么?”
徽嗣柱的话,又一次把我搞的非常郁闷……
见过诽谤人的,但没见过拿自己妹妹诽谤人的,因而我好奇的问道:“徽少爷,没证据的话不能乱说啊!”
“没证据?!”徽嗣柱将怀里的本子丢给我道:“这就是证据!”
他扔过来的本子,我拿在手里,发现那是一堆单据和几张照片。
随后我发现,这些都是我给梅子治病时,徽嗣杺帮我垫付的医药费和转账证明,而照片则是我与徽嗣杺定下契约时,两个人拉手拉钩时的样子,最后还有一些对我中尸毒时,徽嗣杺为我做背部按摩的裸|露照片,显然都是某个人偷拍的杰作。
这些东西放在一起,如果不加说明的话,很容易让人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