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严肃的冲我点了点头,便将我送出了门口。
之后,我跟着他又去了一趟特护病房,看了一次徽嗣杺和何芝白,当着徽家那些可能有问题的保镖,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废话,便才分别。
再之后,按照事先与梅子的约定,我打了饭菜,才一瘸一拐的回到梅子的房间,看着她吃下去。
这个过程中,我喜欢看着梅子张嘴,把我为她准备的那些东西一点点细细的品尝下肚,并甜甜的微笑。
梅子开心,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但是当我想陪着她笑一笑时,却又不自主的想起了徽家的那些破事儿。
这个时候,我忽然明白,自己已经不太可能从徽氏集团的尔虞我诈中脱身了,而随着我有意无意的一点点介入,我自己成了事实上的,对徽家局面影响最大的人之一。
这样的地位,其实是一把双刃剑,用好了,我可以如鱼得水,左右逢源,用不好,我就会被撕成碎片,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的情况,比当初展交赛时还要凶险,棘手,紧迫。
而能不能扭转一切,便都要看我和赵海鹏能否找到另徽二丫头醒来的办法了!
第二天一早,当老赵和阿四驱车接我出院时,我立刻找了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