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挡布,一脸郁闷不甘的与我对视。
那家伙幽怨的眼神,看的我一阵蛋痛,它口头的布条,更让我无奈。
在蛋疼与无奈中,我转过身体,冲一脸坏笑的人群扫视,随后自言道:“这辈子不要让我在看见鳄鱼!千万不要让我看见鳄鱼……”
随着我的话,在场的人陆续轰笑了起来,就连刚刚那位见了鳄鱼连路都走不动的李厂长,也捂着脸,嘲讽的对我说道:“哎呦喂!咱们霍老板怎么穿起开裆裤来了!”
李厂长的嘲笑或许是为了转移大家对他先前窘迫的注意力,而不得不说,他转移的也很成功。
就在这之后,我看见每一个人都在强忍着笑意,一边收拾手头的工具善后,一边时不时拿眼“扫描”一下我的屁股。
在这样“冷暴力”的对待中,我懒得理他们,最后还是养殖场中不知哪位大哥借给我的一具棉门帘子,帮我解了这个大围。
把棉门帘子裹在自己腰间遮羞之后,我这才又想起自己已经大胜,因此看着那一堆油头水脸,衣衫不整的辛苦工人,我更很知道自己要干些什么。
赔偿掉抓鳄鱼时弄坏的渔网钱和鸡肉钱之后,我又给每位工人大哥送了一张百元的辛苦钱,之后又转了五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