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会的这一路上,她问的一些问题更加令人无语。
路上,这妮子带着好奇,竟然问我伯奇鸟长什么样子?是不是一如传中所言的那么丑陋,而它又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将自己从梦中唤醒的。
二丫头的这些问题,立刻让我想到了那个“酸爽”的夜晚所发生的一切,更让我意识到恐怕我无从满足她的好奇。
该怎么呢?我总不能告诉她,伯奇鸟为她驱赶梦境,其实就是把那她的脑子啄出来,再如拱猪一样弄一遍,最后再用脸上的脂肪瘤给放回去吧?那么了,徽二丫头还不得崩溃么?
因此,她的这个问题在我头脑里环绕了几分钟后,我终极没敢如实回答。
最后,我便只能含糊其辞的回应二丫头道:“这个吃梦的过程……光线太暗没太看清,好像那怪鸟盯着你的眼睛看了几分钟,然后就……就被我当暗器扔了。”
听完我的话,徽二丫头醍醐灌顶的点了点头道:“哦!是这样啊!我怎么我醒来之后眼珠带眼眶特别痛呢!”
徽二丫头的话,差点令我笑出声来,而后我强忍着笑意,赶紧转移话题道:“二姐,您到底还喂不喂我吃煎饼了?困住手又不让吃饭,你这是要饿死我呀?!”
听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