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摆在那里,即便手术成功,让他继续干主厨的高强度工作,也实在于心不忍。
说完第一点,艾特玛又紧接着道“这第二呢,我想提提工资,毕竟我一个外地人,在北方飘着也不容易对不对?”
艾特玛一提到钱,我心里非常难堪的苦笑了一下,而后便张嘴问道“您不妨说个敞亮话,多少钱合适?”
对问,艾特玛非常痛快的伸出三个手指头来道“三万,一个月!”
听着艾特玛的话,我和水荷的表情瞬间石化了。
三万一个月他怎么不去抢劫呢?
要知道在我们市区,一个五星级饭店的主厨,一般的年工资也就十几万上下,他这一个月三万的资金,我可以同时雇佣三个主厨的了。
这样的要价,未免太天方夜谭了一些。
一番攀谈下来,因为艾特玛的狮子大开口,我内心无奈的放弃了雇佣他的想法,因此在陪着笑脸,说了一些客套话后,我便让他回去“等通知”了。
艾特玛出了门,我与赵水荷仿佛泄气的皮球一般做在椅子里,无奈的看着那桌子上的龙船,摇头苦笑。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损失,但是艾特玛真不是我们能请的起的人,或许他的技术值哪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