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瑞木钧走人之后的第三天晚上,我送走了客人,因为这几天以来的过分劳累,便想小睡一会儿,休息休息。
在靠墙休憩的混混沌沌中,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裤腿微动,有什么东西在啄我的裤脚。
那种啄裤脚的感觉让我挺别扭的,因此在混混沌沌之间,我被那种感觉折磨醒了过来,而后很自然的往我的腿部看去。
彼时,我在我的腿部发现了一个熟悉的生物,它是一只气宇轩昂的大公鸡,什么都好,可唯独没有鸡冠子,脑袋光秃秃的,好像谢顶的葛大爷。
睡眼朦胧中,我看着这只没有冠子的鸡,第一反应便是吓了一个哆嗦!
这……不是被我们店里当做吉祥物的鸡爷么?它怎么又跑出来了?!
在饭店扩张之后,十年鸡龄的鸡爷“鸡”身待遇好了不少,我把它弄到我们鲁味居小洋楼的楼顶上去了。
在那块地,露天能见到阳光不说,还能得到比过去大十几倍的面积,再也不用窝在小窝棚里,一边吃玉米一边刨鸡粪了。
平常喂鸡爷这种事情都是老四和水荷负责的,而现在鸡爷无缘无故从露台来到一楼,铁定是这俩小子喂食的时候没关好露台的门,这才让鸡爷有机可乘,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