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给我做笔录的人像看怪物的一样看着我,一遍遍问我有没有吸毒,有没有脑子受过刺激,有没有克扣王崇光的工钱,有没有看上王崇光的老娘……
对于这些问题,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牢记着临被抓之前,陈七巧告诉我的话。
那时候,刚刚从幻觉中略微清醒的瑞木钧喘息着告诉我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进去走过程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别着急!什么都不要说,我的辩护人到了,你再详细的将过程告诉他,这案子不会有连带人,没有问题的……”
遵循着这句话,我这才对质问采取了非暴力的立场,任凭他们如何质询与审问,我就是不说话,保持沉默状态。
也因此,整整一晚上加一白天的时间,我除去要了几杯水之外,便在没有说过别的话。
难熬的第一夜过去后,第二天中午刚过,一个男人便带着一个我非常熟悉的人,前来与我交涉。
那个男辩护人我没见过,而那个熟悉的人,是赵海鹏的女朋友,我们的蔡记者。
见了面,蔡记者和辩护人告诉我,现在的事情,说麻烦很麻烦,说简单很简单。
毕竟,现在根据现场遗留的证据,我杀了长道长,打残顺风,吃掉王阿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