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姐妹俩,竟然会被长道长这条老蛇死咬一口。
听着八妙儿一遍又一遍的哭诉,嗅着她头脸上那一股淡淡的发丝清香。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我真没有什么勇气去推开她。
无奈里,我坐在病床上,伸出手,捋了捋她浓密的长发,而后尽量放松着宽慰道:“没事儿了,真的没事儿了!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都是十九爷干的……”
在我的安慰下,陈八妙情绪稳定了一些,不过她依旧用两只手紧紧的扣着我的肩膀,简直像一张温暖入心的膏药,贴在人身上却酥麻入骨。
眼瞅着气氛越来越不对,很可能发生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我赶紧喘着粗气自救。
想了半天之后,我才开口,又问陈八妙道:“那个……妙儿呀!你姐姐怎么样?和长道长折腾了那么一气,家里有没有受什么损失?”
听着我的问话,八妙儿果然不在你浓我浓,贴衣送热了,她立起身体,非常气愤的冲我挥拳头道:“那个王八蛋!我姐姐差点死在他手里……”
随着陈八妙的话,我很快知道,原来那一晚的噩梦结束之后,她姐姐陈七巧便也住进了医院。
作为白化病患者的陈七巧,身体本身就弱,所以这一番折腾下来,她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