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把糖放进去熬煮,糖稀化到一定程度后,他又放枣泥,木莲,以及别的许多杂七八的玩意,最后熬制出了一种闻上去香甜香甜的糖浆。
赵海鹏将东西熬制好后,问我道:“把左手伸出来。”
听着老赵的话,我即刻伸出左手。
而后,赵海鹏脱掉了我左手的衣服,从桌子上取了只筷子,沾取了一些糖稀,接近到我的手掌。
就在这时,赵海鹏的动作停顿了一隙,而后说道:“最后一哆嗦了,你忍着点。”
听着赵海鹏的话,我点头道:“明白!你放心吧,皮肉之苦我还受得了。”
老赵点头,便将那沾染着粘稠糖稀的稀料滴在了我的左手手心。
当糖稀料滴在我手心正中的时候,我整个人只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可这样的疼痛虽然突然而剧烈,但并没有引起我过多的反抗与难受。
毕竟,我在阿黄的大幻境中,是受过三道大刑的人,在那个世界中的每一次刑罚,都比死亡要残酷千万倍。
也因此,我在那一趟炼狱之旅后,意外获得了某种对痛苦的免疫力,面对着灼热的糖稀,也只是皱了皱眉头,很快适应。
随着赵海鹏的动作,他一共在我的左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