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二丫头见到我,便径直走了过来。
而后她在一张俏脸都快要贴在我脸蛋上边的距离时停下脚步,小声而阴狠的冲我“示威”道:“我说……你刚才说什么呢?我没太听清,在说一遍呗?”
听着二丫头的笑语,我抿了抿嘴,随后开口道:“这么多人……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二丫头一脸坏笑的说道:“你敢说还不敢重复么?快说!”
听着二丫头一惊一乍的吓唬,我无奈中急忙后退一步,而后立刻开口说道:“我说……咱们二丫头最温柔了,能感动的的老虎都跟着念经呀!想来您那么温柔……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听着我的恭维,二丫头脸色上出现了一丝舒缓,而后,她噘着嘴点了点头说道:“猴精!看在你刚出狱的面子上,我饶了你!”
说完话,徽嗣杺冲我摆了摆手。
就这样,我进门以来的第一道“坎子”总算是过去了。
打发掉二丫头之后,何芝白大姐又走过来问了我一些简单的情况,最后何大姐又告诉我说,我的梅子现在情况很稳定,但是医生说只能将她的脑力恢复到正常而且生活能够自理的状态,如果想让她记忆起以前的那些事情,则还是有一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