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走到那亮着灯光的屋子外边,探出头,往那窗户帘的缝隙里看去。
而后,我果然看见了我的弟弟老四。
在床榻之间,我弟弟正和一个娇媚的女人对坐在一起,那女人穿着件粉红色的毛衣,酥胸半露,倾斜着依靠在床头的一个柜子上,虽然脸上没有粉黛和血色,但是一股浓浓的,发自骨子里的风尘味还是挥之不去的。
这个女人定然是那个让老四魂牵梦绕,几进几出,肝脑涂地,败家破财的狐媚子,泡脚屋里的骚石榴无疑了。
女人虽然脸色极端不好看,但是一双水汪汪的勾魂眼却还是神采奕奕的,现在那双电眼就那么直勾勾看着我弟弟阿四,想必已经把他电的外焦里嫩了。
老四本来就是个软骨头,经过人家这么一电,毫不客气的说,已经变成了一盘软炸里脊。
在四目对视之间,老四这个软炸里脊红着脸,手头不停的给这女人冲上红糖水和煮鸡蛋。
此时的老四,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耐心和柔顺,丫弄好那些补品后,甚至亲自品尝过温度之,方才小心翼翼的上了炕,给他的石榴妹端了过去。
那花痴双手递进骚石榴的手中后,我又隔着窗户,含糊的听见不争气的老四开口道:“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