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鹏抓住那根红绵线后,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其拿出水荷的口,似乎她在狠狠的咬着这根棉线一般,就是不松。
眼瞅着赵海鹏满头大汗又无计可施,我收好钢针后,冲赵海鹏说道:“哥!还是我来吧!要是那红绵线缠住了水荷的牙或者舌头,是不能硬拽的。”
听了我的话,赵海鹏脸色微微变了一些,而后他让开了一些距离对我说道:“那你来,下手慢一点儿!别管遇见什么,不要慌张,实在不行,就把线头咬断。”
听着老赵有些莫名其妙的吩咐,我点了头,而后走过去,轻轻掰开了赵水荷的嘴。
令我奇怪的是,水荷嘴中的绵线,一直连接到她喉咙口的一团肉,那一团肉虽然我没有见过,但是也明确不是喉咙里本身应该有的东西。
可这是什么呢?好奇与忐忑间,我伸手,拽了拽连接着那一团肉的红绳。
而后,令我异常恶心的一幕发生了。
随着红绳的刺激,水荷喉咙处的那一团小肉迅速如开花一般伸展了一下,快速带着绵线向水荷的喉咙内部退去。
虽然那肉的行动只有一瞬间,虽然水荷喉咙中的红线不敢恭维,但是我还是看的清清楚楚,那喉咙里的东西……是一只小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