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介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物。
而此时的老赵,在听完那离奇的凶杀案后也与我一样紧锁着眉头,虽然老赵并没有表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感觉他的样子是若有所思和谨慎思考的状态。
似乎……他对于那种害人的宴席……是有一些了解或者深入思索的。
遵循着这个想法,我有点忐忑的向老赵问道:“赵哥,这个砍头塞糯米害人的把戏您知道么?!有什么线索能提供给蔡记者么?!”
听了我的问话,赵海鹏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紧锁眉头盯了半天天花板之后,才蹉跎着告诉我和蔡记者说道:“这个……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蔡记者闻言,一阵失落的表情写在脸上。
“不知道!”赵海鹏面色沉重但坚决的回答道:“这些人的死法的确奇怪,但是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以帮不上忙了。”
“哦!”蔡记者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而后我们陷入了一阵集体的沉默。
在这沉默中,我的心情倒是放松了一些,虽然不能通过老赵一窥变态凶手的真正目的与动机,但是我们至少不用在卷入那些乱七八糟的漩涡之中了,也总算在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之后,可以安心经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