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的过程中,我走的非常艰难,后背和大腿必须一直贴在本就不大的通风口墙壁上摩擦,一旦滑下去,只能变城绞肉。
也因此,我的神经高度紧张,每走一步,都感觉是对自己巨大的考验和煎熬。
在那样的煎熬下,我的脑子渐渐麻木,既象是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脑子里烦烦闷闷的,想要快点走到那风扇前,把那东西弄坏,可是又惧怕走过去了,直面那圆形的“血盆大口”。
在纠结中,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距离那嗡嗡作响的风扇足足有一米的时候,才停下了脚步。
此时的风扇,吸力巨大,我不得不将全身的肌肉紧绷方才能够彻底支撑住,不让自己被它吸下去。
我知道,自己再没有选择了。
也因此,我毫不犹豫,以最快的速度将枪插进了风扇的内部,同时整个人又牢牢的抓住枪口一端,并不让这玩意很快的掉下去。
我这样做的效果很明显,在风扇那边,随着噼噼啪啪的碎裂声,整只枪如一块橡皮泥般在风扇叶片的抽打下逐渐变形,溃烂,分解,也看着风扇的叶片一个个崩断,飞掉。
在这样的过程中,我的身体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可以说风扇每掉落一个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