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直呼其名,丁木就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连忙说道:“没有没有,都是巧合。我是来定海市做一期节目,遇到点事。逐流大师兄召唤我来,我刚刚跟他见过。哦,你看,他还把这颗珠子给我了。”
说完,丁木就挽起袖子,亮了亮手腕上的天珠。游正德见到这颗珠子,岂有不信,长叹一声:“唉,当年逐流做了那件事,我是给他叫好的,所以离开京城陪他来了这凌霄崖雪泥寺,想着给他做点可口的,一晃几十年了。眼看着他在这边成了气候,我也习惯了,等我干不动了再回京城。”
听了这番话,丁木险些掉下泪来,虽然不知道逐流当年做了什么荒唐事,但有游正德这种人力挺,想必不是件十恶不赦的坏事。要说游正德也是一代名厨,屈身这鸟不拉屎的雪峰之上十余年,真是仗义!见丁木没有答话,游正德继续道:“对了,我那孙子,又胖了?”
“是挺胖的,不过他很厉害。凭借一手过硬的厨艺,在京城地面上混得很开。”丁木当然是捡好的说。
游正德呵呵一笑,显然十分开心,转而问丁木:“小伙子,模样很俊,还没问你贵姓呢?看你的年龄可不大,怎么,不上学了?”
“失礼失礼,我叫丁木。还在上学。恩,我在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