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首诗我知道了。”丁木一听就知道,这俩姑娘有共同话题,都喜欢什么温柔誓言和缠绵的诗,想象告别的渡口和离去的欢颜,不过他却很不屑,这有啥啊。
梦雨漫跟丁木很熟稔了,娇嗔道:“这可是一场流传千年的风花雪月,你真是个木头。”
“是啊,我爸就这么给我起的名字。就是木。”丁木耍贫嘴道。
听两人斗口,江如烟不由咯咯笑了起来,说道:“咱们看看那边的那座文德桥。有道是‘君子不过桥,过桥非君子。’你们可是这是何故?提示一下,需从两岸风物中寻答案。”
丁木眼睛一扫,就看懂了这秦淮两岸的差别,开口道:“你提示之后,这就简单了。这两岸一边是正儿八经的夫子庙与江南贡院,讲究的是非礼勿视,矩令霜严。一边纸醉金迷的秦淮青楼,那肯定是春宵苦短,阁楼红帐的勾栏之地。正人君子肯定不过桥。”
梦雨漫调笑道:“丁木,你已经在桥这边喽。”
丁木满不在乎道:“我本来就不是啥正人君子。我以成为一个正人君子为目标,却从来不向那个方向努力。”
听两人谈笑无忌,江如烟心中有些羡慕,她说道:“正因为过桥非君子,君子就不过桥了,改坐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