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粪烧存性,敷之,专治恶疮。”
“你是说,要往我头上敷猪粪?”威廉有些难以置信,还有些恼火。
丁木认真说道,“这可不是我独创的什么方子。就在《本草》上记载的。”
其实这个威廉到现在也没搞清楚丁木究竟是什么身份,虽说他有行医资格,可看他这个年龄,也不像是个很厉害的医生,他就把眼神投向了骆海川。
“确实本草纲目上有这个药材。说猪零,性甘,能解大毒。”骆海川也认同,不过他还是有些存疑道,“这个方子我从未用过。效果不好断言。”
“非用这个吗?”威廉想到猪粪敷在自己头上,心中十分膈应。
丁木解释说道:“这种验方,都是多少代人传下来的中医精华。我也不知道其中的科学原理,但猪都是在那个没膝的粪汤子里去讨食吃的动物呀,百毒不侵,它体内排出来的猪粪抗毒性可能就强,故可以解毒。而你这个恶疮,具有很多的毒性。你当时被沾满泥土的锄头打了头,应该还不是意外,而是遭人袭击所致。与此同时,你还经历了大屈辱和大恐怖之事。心神荡漾之下,此毒深深沁入了你的血脉,很难拔除,非得用猪粪不可。”
听丁木这么说,威廉的脸上肌肉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