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我们是不是该惩罚惩罚她?”“呜呜——”绵绵懒懒地叫了两声,微眯着眼,好像不太愿意理人。“绵绵怎么了?”凌飞语在手机里也听到绵绵好像不开心,“小家伙,是听到阿姨的声音不开心么?”“它在生我的气呢。”前两天秦越带简然到附近去玩了两天,没有把绵绵带上,出门时忘记给绵绵说一声,回来这个小家伙就是一幅爱理不理的模样。凌飞语说:“它生你的气,那把它寄到我这里让我养几天吧。”“汪汪汪——”听到凌飞语说要把它带走,绵绵立即来了精神,一脸戒备地看着简然手里的手机。它只想跟妈妈在一起啊,谁要是敢把它抱走,它一定会咬人的。这些年来,它没有咬过人,可能别人已经忘记它会咬人了。“绵绵别担心,阿姨不会让你离开你妈妈的。”凌飞语笑了笑,又说,“然然,这个订单不急的,你想什么时候交稿都行。”简然笑道:“飞语,你说我上辈子修了多大的福气啊?这辈子才能遇到你。”“你修来的福气都用来遇见你家的秦先生了,他才是你最大的幸运。”在凌飞语看来,她只是在简然最困难的日子陪在简然的身边,而真正将简然从泥沼中拉出来的人——是秦越。简然又说:“你们都是我上辈子修来的。不过,你别跟我乱扯了,快把客户资料和要求发给我。”凌飞语说:“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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