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烈哥哥经常给她讲故事,其中就包括他的家乡,所以她的记忆深处才会觉得这里似曾相似。嗡嗡——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秦乐然拿起一看,是常欢的电话号码,她立即接听:“常阿姨,查到了么?”常欢说:“小姐,很抱歉!我们去的时间晚了一步,总统先生那边的人早一步清理了现场,以及出事的车子也被他们抹去了痕迹。”“他们自己为什么要抹去痕迹呢?”秦乐然想了想,但是没有想明白想透彻。难道制造车胎爆炸的人和烈哥哥派去查清楚这件事情的是一个人?也不大可能。如果真是同一个人,去查找线索的人这么做分明就是留下把柄让别人抓住。一个胆敢谋害总统先生的人,绝对不会如此没有头脑,要不然就是不要命了。“小姐,很有可能是总统先生的人已经知道是什么人做的,所以便让手下毁灭了证据。亦或是动手脚的人太精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让我们去查。”常欢的声音再度从手机里传到秦乐然的耳里,态度非常恭敬。“常阿姨,你觉得这两种可能哪种可能性比较大一些呢?”处理这种事情秦乐然没有经验,但是她知道听长辈的意见。常欢说:“小姐,以我之见,做手脚的人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这个不大可能。人们不是常说,但凡做了,就绝对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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