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你啊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不要事事都插手,不然他只会离你越来越远。”
“可是……”杭镇山抓住尹念笑的手,“你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怕是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你的选择也会跟我一样。”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也好。”
“镇山啊,我不知道,那你应该告诉我,让我知道,而不是你认为我不知道更好,你说是不是?”尹念笑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听起来似乎没有一点威胁之力,偏偏就是这样的温柔能克最硬的钢。
杭镇山就是那块硬钢,在尹念笑面前,他一直都被她克得死死的,尹念笑这么一说,他就把查到的事情一一跟尹念笑说了。
听完后,尹念笑也是认真思考后才发表意见:“镇山,你怕池家连累咱们的儿子,你怕池家连累尹杭两家,这些担心都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咱们都知道池亦深是池亦深,池央央是池央央,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池亦深种下的恶果应该由他本人承担,不应该让别人替他偿还。”
杭镇山又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只是当真正遇到这些事情时,却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他害怕尹杭两家被连累,更害怕自己的儿子受到伤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