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大吃一惊，说道：“他的释放不是中情局施加压力的结果，那说明更有问题，不让我们怀疑他，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以前你是不是也怀疑过他。”
“我以前在罗马竞技场那里与杨连长遭到过袭击，那个人很像左拉，但是也只是背影。可是左拉却又在关键的时候帮了我很多次，特别是与罗伯特会面的这次，更是由于他的帮助我才能洗刷我的清白，我还是愿意相信左拉不是坏人。”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从对方的眼神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寒意和诧异，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左拉到底是什么人。
最后黄山的结论是：左拉也许是原先隶属于北约的情报人员，所以后来碰巧跟着陈明哲加入了中情局，加上左拉的所作所为不像是敌人，也不像是害陈明哲，毕竟左拉还是坐了很多有益于陈明哲的事情，左拉的事暂时放下，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天，陈明哲如约来到了瑞查的办公室，瑞查的女秘书送来两杯咖啡，也一个公文包。秘书冲陈明哲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后就走了，走前将门关上了。
看到门关上了，瑞查说道：“这几天情绪如何了，休息的怎么样？”
陈明哲说道：“一切都正常，请局长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