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喊道。
保加利亚队员一个接一个地走进包厢的两排座位之间,轮番与自己的部长和福吉握手时,巴格曼大声喊出每个人的名字。克鲁姆排在最后,一副很狼狈的样子,血迹斑斑的脸上,两个黑眼圈显得格外醒目。他手里仍然攥着金色飞贼。当巴格曼报出克鲁姆的名字时,整个体育馆给予了他无比热烈的、震耳欲聋的欢呼。
接着上台的是爱尔兰队的队员。艾丹·林齐被莫兰和康诺利扶着,第二次坠地似乎把他摔晕了,他的眼神 散乱茫然。可是当特洛伊和奎格利把奖杯高高举起、观众们爆出雷鸣般的鼓掌欢呼时,林齐也咧嘴露出了笑容。
最后,爱尔兰队离开包厢,骑着扫帚绕场一周。
“我要财了。”菲利普压了一大笔钱赌爱尔兰队赢,现在他兴奋的跟每一个人说,之前他是如何分析出爱尔兰会赢得。
“我破产了。”弗里德黑尔姆愁眉苦脸,他压得比赛会持续三天。
“你活该,有克鲁姆在。比赛不可能持续那么久。”诺特搂着他,话语却没有丝毫安慰。
很快,离开体育馆返回营地的潮水般的人群就把他们包围了。当他们顺着被灯笼照亮的通道往回走时,夜空里传来粗声粗气的歌声,小矮妖们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