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和霍格沃茨的其他学生一起再次穿过门厅、朝礼堂走去时,几个六年级女生一边走,一边疯似的在口袋里翻找着什么——
“唉,真不敢相信,我身上怎么一支羽毛笔也没带——”
“你说,他会用口红在我的帽子上签名吗?”他们从那几个为一支口红争来吵吵去的女生身边走过。
他们走到斯莱特林的桌子旁边坐了下来。布斯巴顿的同学已经选择了拉文克劳桌子旁的座位。他们坐下后,东张西望地打量着礼堂,脸上带着闷闷不乐的表情。其中三个同学仍然用围巾和头巾紧紧裹着脑袋。
克鲁姆和他那些德姆斯特朗校友选择栏斯莱特林。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表哥。”一个比菲尼克斯高出一头的德姆斯特朗学生,热情地抱住他,并用俄语向他问好。
“好久不见,安德烈。”菲尼克斯搂着他的肩膀对朋友们说,“我的表弟,安德烈。没关系,他不懂英语。”
几个人想起来世界杯上保加利亚部长戏耍福吉的事,加上菲尼克斯有时总开玩笑,没几个真相信。德姆斯特朗的同学们一边脱下他们学生的毛皮斗篷,一边饶有兴致地抬头望着漆黑的、星光闪烁的天花板。其中两个同学还拿起金色的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