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和卡尔没有随众人待在一起,而是要了一间精致小休息室。两把软扶手椅,一个小巧的桌子上面还摆着几个淡紫色的鼻烟壶。
“你怎么看他?”卡尔坐下后,劈头就问。
“比我们想象中要精明,不是吗?”亨利慢条斯理地说。手抓住鼻烟壶,却不想那鼻烟壶并不愿意被人使用,挣扎着狠狠要了他一口。
“你觉得他怎么做到的,要知道直接策反食死徒和凤凰社的高层可不容易。”
“我也不知道,至少我们明白他不是个莽夫。”他抽出魔杖给手指消肿,接过卡尔递过来的鼻烟壶,吸了几口才继续说下去,“只要能达到他祖父的魔法水平,98年会议也就不用太担心了。克劳斯还是不肯改主意?”
卡尔摇摇头,语气不善地说:“不肯,他认为只要大家都支持他,在夺回老魔杖,他能在会议上逼迫亚洲让出西伯利亚和阿拉伯地区。”他拿回鼻烟壶也狠吸一口,“要是亚洲那么弱,那还轮得到他。我们现在能不能保住日本都要两说,他居然还有心思 主动进攻。”
“这点很奇怪。非洲突然不再对外输出材料、克劳斯近几年一直宣扬要进行二次扩张、亚洲态度诡异。这些我觉得不是巧合,一定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