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是什么模样?”菲尼克斯说着,紧紧眯起了眼睛,看上去他不是很相信这份证词。
“噢,一个块头很大,另一个瘦瘦的——”
“不,不,”菲尼克斯不耐烦地说,“我说的是摄魂怪。”
“噢,”费格太太说,现在红晕蔓延到她的脖子上了,“它们很大、很大,穿着斗篷。”
在第二排长凳上,一个矮矮胖胖、留着一大蓬黑胡子的男巫师凑到旁边一位头拳曲的女巫师耳边窃窃私语起来。女巫师露出得意的讥笑,点了点头。
“很大,穿着斗篷,”菲尼克斯冷冷地重复了一遍,“还有别的吗?”
看上去菲尼克斯心里已经有了定论,如果费格太太没有其他要说的话了。
“有,”费格太太说,“我感觉到了它们。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很冷,别忘了当时是很炎热的夏天的夜晚呀。然后我觉得——似乎所有的快乐都从世界上消失了——我想起了——可怕的事情——”
她的声音颤抖着,渐渐听不见了。
“摄魂怪做了什么?”菲尼克斯思 考了一会,像是在判断她证词的真实性。
“它们朝两个男孩扑去,”费格太太说,现在她的声音更有力、更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