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治疗师正在给一个伤员涂抹药物。
“就两个治疗师?”菲尼克斯皱着眉头问。
“人手紧张,我们正在积极联系其他国家,看能不能先把他们送到有条件的医院。南美洲反正已经满了,只能把他们送到更远的地区。”乔治无奈地说。菲尼克斯转向朝两个正在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人走去,相和乔治只得跟上去。
“——听着,他们恐怕撑不住了。那恐怕不是一头真正的秘鲁毒牙龙,毒液从没见过,”治疗师指了指他们脚下的人。那名男子整条手臂散着惊人的恶臭,淡绿色的液体不断从伤口中流出。
“你也听着,泰勒。我们正在想办法——”菲尼克斯走过来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他用上泡头咒,脑袋像顶着一个鱼缸。
“情况怎么样了?”
“刚死了两个,”那位官员头也没回,似乎早知道有人要来问,“还几个情况很严重——瑞士国际魔法合作司的人说,一会来人把这一批人带走。”
官员说完回头,朝远处眺望,然后露出烦躁的表情。菲尼克斯顺着他的目光看看去,远处,也就是大厅的中央,有一个华贵的四面钟。它不是用来显示时间,而是表示预警级别,指针无疑纹丝不动的指着,最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