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室内的气氛十分怪异,没有多少人露出笑容。草草祝贺过后,其他人纷纷离开。斯内普坐在王座般的椅子上,他面无表情,也没有多少喜悦。画师拿出画板,魔杖抵在画纸上,墨水从洁白无瑕的纸上跃然而出,勾勒出一副人影。
“先生,你确定——”画师指了指斯内普那身黑色便服,“我认为换一身——”
“做你该做的就好。”斯内普说。
“好的,先生。”画师不在出声,低头老老实实作画。
菲尼克斯转过头,邓布利多也同样注视着他。
“还顺利吗?”邓布利多笑呵呵地说,看起来自得其乐。
“还可以。”他简短地说。
菲尼克斯没在打扰画师,来到门外,珀斯正在等他。
“有事吗?”菲尼克斯有点惊讶,不知道珀斯等他做什么。
“当然,”珀斯背对着他,没有转身,“神 秘人现在实在是咄咄逼人,他们已经找过我很多次了。总是拒绝他们不是件好事,我打算出国躲躲。”
珀斯说完转过身,他不像刚才那样兴高采烈。就像演完喜剧的演员,摘下面具,往往是悲伤的面容。
“我父亲身体已经大不如以前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