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是肯定的。
“有时间,我去找斯卡曼德一趟。”菲尼克斯说,将那条用来给他降温地蛇放到地上,“现在想想,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觉得可能是环境,也许—也许是偷袭,或者格林德沃本来就没想反抗。”
“要是这样,我们岂不是被骗。”
“但即使那样,也确实可以用击败这个词。”小沃森慢条斯理地说。
回到他们的临时住处,美国的官员们早已回来,在大厅中只有一些年轻的雇员还在兴高采烈地谈论着宴会上的所见所闻。
“你到底怎么?”菲尼克斯举着魔杖将面前的桌子变形成猪,伊登站在衣架上梳理着羽毛,“你不高兴?”
猪变成一条德国牧羊犬。
“这事你最有言权,”他恶狠狠地盯着伊登,“你的羽毛,你要负全责。”
它轻鸣了一声。
‘跟我有什么关系!’
“它可是从你身上脱落的,你不该——”
敲门声有节奏地响起,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请进。”魔杖一挥,桌子又还原了。
“收获颇丰?”乔治还穿着晚礼服。
“可以这么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