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基本上都走完了。夜晚凉飕飕的空气扑面而来,只剩两辆马车孤零零等在等候最后的乘客。
马车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停在门庭,而是在大门口就停下了。
他们下车后,几个傲罗立刻过来。费尔奇对着每个要过去的学生用探密器在他们全身上下扫了个遍。斯内普的目光在每个排队的学生之间来回巡视。
“你们是最后的学生?”一个独眼傲罗粗暴地问。
“也许吧。”罗格冷冷地说,傲罗没理会他的态度,几个人联手开始给大门施法,随着一阵哗啦啦的锁链声,大门被封闭了。
弗立维教授拿着一份名单朝他们走过来。
“佩佛利尔、派克,晚上好,孩子们。好了,名字?”
“教授,你已经说了。”菲尼克斯好笑地看着弗立维教授。
“哦,”弗立维教授有点尴尬,显然他习惯性地跟他们打招呼时,忘了自己的临时工作,“这是临时性的措施,你们看到了,今年不必往年。”
费尔奇没收了克拉布的某样东西,他骂骂咧咧地过去了。然后是德拉科,他消失有一段时间,也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他心里猜测。
“这手杖是干什么用的?”费尔奇从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