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睁开了眼睛,“珍妮……”
“叮铃铃……”老电话的铃声又响了。
赫斯特先生抓起电话,放到耳边,眼圈立时红了,苍白的脸上也有了血色,“珍妮,我的宝贝。我没事,妈妈也没事。你现在回来吗?好的。是的,就算是死,我们一家人也要死在一起。”
放下电话后,赫斯特先生又喘了几口粗气。
“亲爱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赫斯特太太担心地问道。
“还好,就是胸闷,还有点头昏。”老贝尔疑心地看着太太手里的药瓶,“你刚才给我喂药了?喂了几粒?”
“当时把我吓坏了,顺手抓了一把塞进你嘴里……哦,亲爱的!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
“大家再卖力点,再专心点!”凯特尔将军像个残酷的监工,走来走去地为手下的年轻军官们打气,手里就差一根皮鞭了。
军官们有的在呜咽,有的在抽泣,更多的人虽然还不至于这么脆弱,但也心不在焉。尽管他们都是军人,而且是素以钢铁般意志著称于世的德意志军人,但是在刚刚过去的几十秒时间里,发生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太过惊悚。
人类文明因为朱利奥的反水翻脸和萧文的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