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赌就赌家族的气运,看不上咱们的小打小闹呢。”
这家伙四十多岁年纪,头上已经谢顶,身上穿的和索姆亚当差不多,也是酒红色的礼服绣着骏马图案,只不过朱利安记得索姆亚当爵士衣服上的骏马是纯白色,而他却是银灰色。另外,他胸前绶带乃是代表子爵身份的宝蓝色,而不是像朱汤达、安德烈那样的藏青色。
坐在对面最上首的一位同样配着宝蓝色绶带的灰衣长脸贵族冷笑道:“‘赌徒’朱汤达,岂是浪得虚名?”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纷纷笑了起来,甚至包括坐在对面第三个座位上的安德烈男爵,也在暗自偷笑。
朱汤达不为所动,冷冷说道,“‘秃头’索姆朗,‘马脸’贝克尔,当年我不要的东西,被你们两个捡了起来,高高兴兴地玩了这么多年。现在我想要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反倒成了从你们的口袋里抢钱么?”
以朱利安看来,那贝克尔子爵的一张脸比他儿子的脸还长,“马脸”之名当之无愧,不过索姆朗子爵只是微微有些谢顶,给他安个“秃头”的绰号着实是刻薄了些。
再说了,在路上的时候,姐姐还盘算着把人家的两个女儿介绍给自己,可是尊敬的父亲大人说话却这样不留余地,岂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