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的感觉!”朱利安好心地提醒,免得兄长难堪,同时心中一阵恶寒。
“对,就是惊艳。”朱利昂呵呵笑道,他又看了看朱利安,“你怎么还骑着这匹老马?”他再回头看看,不由得露出苦笑,“用一匹三岁口的通图斯良种马来驮行李,你简直比一位伯爵还来得奢侈。”
“没办法,我和它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有感情了。”朱利安笑着拍了拍胯下灰色战马的脖子。那灰马晃了晃脑袋,打了个响鼻,声音里似乎透着得意,而身后那匹驮着行李的年轻公马则发出了一阵哀怨的嘶鸣。
牲口毕竟是牲口,宁可驮着个穿上了铠甲将近有两百斤的大活人,也不愿驮总共也才几十斤的行李……
“在农奴面前心肠要放硬一点。我倒不是要你像贝氏家族那样,不把农奴当人看待。但是他们的懒惰有时候会超出你的想象……”
“亚特兰大村的乔治村长还算忠诚可靠,他的父亲乔纳森爵士,在二十年前为了保护我们的父亲大人而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说起来也算是我们家族的恩人了。所以等下见到他时,你要对人家客气一点……”
“乔治对我们家族固然忠诚,可私底下未必就没有小动作,你凡事也要留个心眼,不要被他们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