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小姐分明是纯洁的同志友谊,是你怀着肮脏龌龊的心思,把他们的关系想歪了。”
“我们怎么就肮脏龌蹉了?”一个身强力壮的记者又把麦克风抢了回来,“萧小姐怀着一颗少女之心,对朱先生产生仰慕之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突然拔高了声音,“问题的关键在于朱先生。众所周知,朱先生血气方刚,又未经人事,很容易误入歧途。我代表无数对此深怀忧虑的民众,想在这里请问一句,当朱先生再次回归的时候,‘’会对此进行干预吗?”
“干预什么啊?”新闻官拉格纳·丹尼尔松还在想着该怎么回答这个敏感的问题,一位北欧记者冒了出来。
“你也知道朱先生是个年轻人,难道会不知道年轻人都有着逆反心理?要是贸然干预的话很可能会适得其反。朱先生硬要蛮干的话,这世界上有谁奈何得了他?”
这位魁梧的北欧记者口若悬河,抢尽了风头了,“还什么误入歧途,深怀忧虑?有什么可忧虑的?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朱先生有着绝对正常的取向……”
“但是他的取向并没有接受过事实的考验!”另外一位记者大声说道。
“那又怎么样?”一个日本记者接道,“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