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容易。”彼得冷笑道，“假如有人在看视频的时候被抓住了，那么抓他的警察呢？审判他的法官呢？为他辩护的律师呢？他们算不算是也看过了呢？是不是同样要抓起来呢？如果那样的话，岂不是成滚雪球了，要抓多少人才是个头呢？”
“还审个屁啊！就地枪决！”旁边有人叫嚣道。
“那么随便杀个人都可以给他安上个观看不雅视频的罪名，世界就彻底乱套了！”有人想得更远些。
“有杀错无放过！不这样不足以警示世人！”说这话的想得似乎又更远了一些……
“咚、咚、咚、咚……”彼得敲响了桌子，“这个等下再讨论，现在我们先要弄清楚，如果传播范围被尽可能地控制在了最小范围，朱先生又会有什么反应？”
张伟将视线移回电脑。“情况会稍微好点，不过他自寻短见的概率……依然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