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朗凯子爵的使者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夏尔内达主教笑着对两位伯爵说道:“请继续吧,刚才你们说到哪儿了?”
这就有点得意忘形了。索姆贝拉和巴罗什阿相互看了看,觉得有些尴尬和心虚。他们终究是费朗斯林特公爵的封臣,虽说现在已经接受了夏尔内达的调停,但是也不能把费朗斯林特完全撇到一边——在他们的印象中,公爵殿下并不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
“要不,你们就在这里休息两天。”巴罗什阿冷冰冰地说道,“等费朗凯子爵来了,我们再继续。”
“不用,不用。”索姆贝拉还没有说话,夏尔内达先开了口,“我在边上也听到了。你们二位在大问题上已经达成了一致,巴罗什阿伯爵您会全力缉拿劫杀商队的凶手,并且在将来保证商路的安全。是不是?”
“不错。”巴罗什阿点了点头,“克莱顿县的商队在我的领地遭遇了不幸,我确实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既便我的领地遭到了侵略,但我还是一再忍让,并且在要求赔偿的数目上非常克制。”
夏尔内达又看向索姆贝拉,“而您的意思是,会为自己的冒失举措和极少数部下的不理智行为,向克林奇人民做出赔偿,并保证三年之内不再以组建成军的形式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