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已经发黑,黑色的弩矢和衣服的颜色混在一起,难以分辨。
朱利安大吃一惊,“我挡在了你后面啊,怎么你还是受了伤?”
“这支箭偏偏就认准了我,我有什么办法?”克林菲的假胡子又翘了翘,这次应该是在扁嘴。
“那你怎么不早说?”朱利安又是着急,又是心疼。
“早说有什么用?逃命都来不及,哪有工夫管这个?再说了,我受的伤重不重,能坚持到什么地步,还会分不清楚?”克林菲的声音越来越低。&;&;
“那么伤得到底重不重,现在还坚持得住吗?”
“不重。但是快坚持不住了。”克林菲无力地说道,“拜托你别废话了,快我找个地方治伤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