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他一手拿着剑,大步走出了家门,萧文捧着铠甲,一路小跑跟在后面。
“大人。”走到门口时,波隆喊住了他。
听到这个略带沙哑的声音,看到波隆瘦得好像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身影,朱利安莫名地感到心安。
“不要着急。我会为您拖延时间。”波隆还是穿着那件陈旧的皮甲,手里拿着那把细长的剑,沉稳地说道。
这时,在瞭望台的火光照射下,从撞开的缺口中,从弥漫的灰尘中,接连走进来三个人。
村民想是见了鬼似的,齐声发喊,躲到了村子的另一边。
“嘣!”一个瞭望台上的哨兵不知是出于勇敢,亦或是出于恐惧,向走在前面的那个敌人射了一箭。
那人身材高大,全身重甲,他的左手明明拎着面高阔的盾牌,却抬起右手,一把握着了射来的箭矢,然后看也不看,反手又把箭矢掷了回去。
箭矢带着一道劲风,比来势快了数倍,“夺”的一声钉在了那哨兵身边的柱子上,半截箭杆都插了进去,带起的劲风险些吹灭了瞭望台上的火把。
“朱利安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么替他卖命?”男子身后是一位穿着半身甲的妇人,她转过头,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