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正是因为这些身份不高的佣兵甚至侍从,如今堂而皇之地坐在了朱汤达男爵的餐桌边上,卡森管家才会那样的不爽吧。
吃过饭后,天还没黑,朱利安没有像往常那样出去练剑,而是来到了院子里的礼拜堂。
这些天来,费舍尔牧师主持的礼拜堂前所未有的兴隆。前来祈祷的乡民们在礼拜堂前排成了长龙,很多时候甚至排到了城堡外面。
“朱利安爵士,希望您能允许我在城堡外面,另外搭建一座礼拜堂。”费舍尔牧师说道,“这里地方太小了,而且到了晚上城堡又要关门。”
朱利安冷笑一声,“平日里没见他们如此虔诚,事到临头了,才想起诚惶诚恐地向吾主祷告。呵呵,这些无知的人,何必去管他们?”
“朱利安爵士,您怎么能这么说呢?”费舍尔牧师大惊,“需知吾主爱惜世人,既便是不信奉吾主之人,都能得到祂的垂怜,何况是平时忙于生活,所以导致稍有疏忽的信徒呢?”
“牧师,您没听出来吗?”朱利安长叹一声,“我说的分明是我自己啊!”
朱利安向目光转向供奉在礼拜堂中央的神像,语气低沉地说道,“吾主赐予了我力量。可是现在,我还是迷失了方向。父亲和兄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