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扯住那个管事,走到邦的身前,一只手举起了匕首。
“啊,你要做什么?”那管事的腿都吓软了。
“既然你说他原先你是村里的人,那好!”朱利斯恶狠狠地说道,“你说他是哪只脚的脚趾头断了?断的又是第几根?说不出来,老子一刀捅死你;说得出来,老子一刀捅死自己!”
“啊!”那管事转头看了邦一眼。那家伙跟以前一样的形容猥琐,羸弱不堪——可是,吾主在上,今天他怎么偏偏就穿了鞋呢?而且,还是完整的不露脚趾头的鞋……
要知道,即便是大冬天,农奴们往往也是不穿鞋,最多只在脚上包团干草罢了。
“说!说!说!”围观的村民们同仇敌忾,齐声吼道。
可怜那管事哪里说得出来?此时他的眼里只有朱利斯的狞笑,耳中回荡着那恶魔般的声音。
“说不出来是吧?可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我是左脚的第二根和第三根趾头断了。”就在那管事深感绝望试图赌上一把的时候,耳旁忽然响起了一个迟缓而平静的声音——吾主在上啊!原来他断的还不止一根脚趾头!
说话的正是那个名字叫邦的农奴。只见他神情木讷,语气平和,像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