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旗帜,“用你的双手,好好抱一抱你的妻子吧。”
“男爵大人……”克里斯丁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张开双臂,将妻子紧紧搂在怀中,任由她在他的怀中嚎啕大哭——那哭声中充满了喜悦。
越来越多的人,在队伍中看到自己的亲人,现场顿时乱了套。
朱利爱跳下马车,跌跌撞撞地冲到了丈夫面前。安德烈虽然是男爵之尊,此时也是浑身破烂,脸上胡子拉碴,早没了当日里那意气风的模样,亏得朱利爱能一眼将他认了出来。
安德烈弯下腰,一把将妻子抱到了马上。朱利爱也不嫌脏,搂住了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脸,哭得稀里哗啦。
“利爱,别这样……”安德烈将脸转到一边。倒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老夫老妻的不好意思,而是突然想起了别的缘故。
“我这身上,天晓得有多少臭虫虱子……”
在一片纷扰当中,朱利安和其他人一道,挤到了队伍中间的那辆马车前。
马车的帘子掀开,露出了索姆贝拉伯爵那苍白之极、消瘦之极的脸。
他卧坐在靠枕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看上去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模样。当日里那位披甲跃马、驰骋疆场的伯爵大人已经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