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书院的几位学子丢下水,差点害得他们丢了性命的人。此番勾结屈相南闯入我们书院意图不轨,心肠恶毒。”牛学监上前一步说道。
方掌教皱了皱眉,他对牛学监是不太喜欢的,只是自己无权无势,牛学监据说也有些背景而且又和詹士荣走得近,因此平日里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他听了便点点头,问莫未浓,“姑娘,牛学监所说可是属实?你当真是残害我们书院学子的人?”
“方掌教这话严重了,残害?这说法不对。”莫未浓笑着瞥了牛学监一眼,说道,“当日在码头,是詹少爷的船先撞到我们的,害的我们船上的几位船员全部落了水差点遇害。虽说我们初来乍到第一次来黎城,却也不是可以随意欺负打不还手的人,因此便以牙还牙,让他们也尝尝掉下水的滋味。所以什么谋财害命什么残害的说法我可担不起,顶多就是报复而已。”
当时的事情方掌教也听说过,觉得这女子所说的话多半是准的。
因此,便也没纠结着这件事情不放,见牛学监开口想辩论,他忙率先出声问道,“就算当时的事情不是你主动挑起的,那今日你出现在黎阳书院又怎么说?你来书院做什么呢?是否和牛学监所说的那样,与屈相南有所勾结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