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别以为赵氏是你的了,连你,也不过是我的私有品而已!”
浓重的伤害,再一次如潮水般袭来,重重的刺疼了赵默然一直紧绷的神经。
从那个从来不懂得如何当一个父亲的男人口中脱口而出的话语,不是责骂,是而深深的屈辱。
赵默然吭也未吭一声,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只站在那里,紧紧的抿紧了唇。
很多很多年前,这个男人也是这样因为暴怒而从背后向他妈用力的掷过一块黄玉镇纸,只不是,他掷的位置不是肩岬骨,而是她的头部。
他妈当时所站的位置,几乎和他现在站的位置一样。
这么多年了,他暴怒时仍旧控制不了自己的情况,那种暴戾的个性,应该是他与生俱来就兼有的。
他想掌控所有人,遗憾的是,几乎所有在他身边的人都想方设法的逃离他的身边。
赵默然紧握了握拳头,屈辱的捡起那尊玉石镇纸,慢慢回身看向那个比陌生人还要陌生的男人,一字一句对他慢声说:“我不会感谢你将我养大的,而你现在,已经老了,你以为你还像当年一样,可以对任何人说一不二吗?”
他眯眯眸,伸手把那尊玉石递了出去:“你要不就砸死我,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