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到尾,他始终未置一词,却在悄无声息间,在慕浅全身烙满他的印记。
……
凌晨五点,晨光熹微。
慕浅从小憩中睁开眼,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房间里很安静,霍靳西似乎也不在卫生间。
慕浅强忍着不适的疼痛坐起身来,在床上静坐片刻之后,拉了被单裹在身上,光着脚走出了房间。
大宅里一片幽寂,唯有霍靳西的书房里透出光亮。
慕浅走过去,发现书房门并没有关,里面传出霍靳西讲话的声音,说的是英文。
她微微偏头往里面看了一眼。
霍靳西竟然已经换上了衬衣西裤,坐在书桌后,正对着书桌上的电脑屏幕侃侃而谈,那副精神奕奕的模样,哪里像是一个操劳了一宿的人?
对比自己,慕浅不得不感慨造物主对男女的不公。
她转身回到霍靳西的卧室,在床尾的地板上找到自己的裙子,走进卫生间。
霍靳西结束会议回到卧室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慕浅的身影,只留下满地纸团,一床凌乱,以及枕头上的半只耳环。
彼时,慕浅已经坐上了回家的车。
驾车的齐远在楼下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