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西说,“反正也不是非穿不可。”
话音落,慕浅便被他制住双手,封住了唇。
她起先只是边笑边躲,到后来他松开她的手臂,她便不自觉地也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在大雪中站了那么久,又脱掉大衣爬窗进来,身上一片冰凉。
而她的房间暖气太足,热得有些喘不过气,面对着这么个天然的降温神器,慕浅乐得将他抱得更紧一些。
只是这降温神器渐渐地也升了温,这该如何是好?
慕浅出了汗,微微有些喘息地与他分开,一双红唇被吻得水光潋滟,而霍靳西却似乎并不满足于此。
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抬眸看他,“你干什么呀?不会是想提前洞房吧?这样可不吉利的啊……”
霍靳西低下头来,与她鼻尖相贴,声音低沉缓慢:“我这辈子不吉利的事情做得多了去了,不差这么一件。”
十多个小时前,在天气恶劣的法兰克福机场,他的飞机强行起飞;
回程途中遭遇强烈的气流,飞机一路颠簸,随行人员个个面如死灰;
降落之时又遇到桐城大风大雪,飞机在天空中盘旋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终于找到机会平稳落地。
桩